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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糙呗,风吹日晒的,哪能像你一样啊,白白嫩嫩的。”
两人说话间,韭儿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挤到任宽的腿间,膝盖贴着任宽的大腿,手肘搁到任宽肩膀上。
近乎依赖的姿势,靠在任宽的身上。
任宽按着韭儿的背,静谧的环境中,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空气中的热流也加速起来。
抚摸太能调动情绪,并没有人觉得异样的感觉有何不妥,任宽似乎有些享受,随着韭儿小手的移动,沉寂许久的心,也开始变得躁动不安分。
任宽脸庞上能触及到地方,韭儿都摸了够,满足和愉悦快要将韭儿淹没,那种想要抱住任宽脖子,往他怀里钻得冲动,又开始折磨着韭儿。
他呼吸急了,脑子热了,膝盖软了,只要任宽任何一个鼓励性的动作,都能怂恿韭儿鼓起勇气。
焦灼的情绪在韭儿胸口蔓延,烦躁的整个人快烧起来了,无意识地搓着任宽的耳垂,搓到发烫。
任宽不想拒绝韭儿,可又受不了耳垂上痒飕飕的,再次捏住韭儿的手指来回把玩。
指尖涨涨的,韭儿心口也涨涨的,他蓦地挣开任宽的手,跌跌撞撞地搂住任宽的脖子,整个人撞到了任宽的胸口。
任宽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往后一仰,旋即又稳住身形,伸手搂住了韭儿的背。
“怎么了?”任宽大手拍着韭儿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
韭儿摇了摇头,还是埋在任宽的颈间不肯起身。
他自己最清楚,他就是想任宽抱抱他,在没人的时候,两人相拥在一起,听着任宽的心跳和呼吸,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让韭儿觉得无比的安心和沉醉。
韭儿的很多举动,都是极度缺爱的表现,任宽懂得不多,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种示好。
他只能将人抱到腿上坐着,低声地去哄,“还好奇啊?”
韭儿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下巴垂得很深,任宽得低着脑袋去跟他讲话。
两人呼吸缠着呼吸,额头靠着额头,韭儿能感觉到温度,但看不到任宽温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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