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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宽被韭儿这份执着逗笑了,握住韭儿的手指,不让他在乱摸,低声道:“是不一样,很多地方都不一样的。”
无论是相同的,还是不同的,韭儿都充满了好奇,问道:“哪些地方呢?”
他俩坐得越发靠近,没人注意到,韭儿仰着脑袋,上半身已经靠在任宽手臂上,任宽一转身,就能将人搂在怀里。
“比如…”任宽考究地打量着韭儿的外貌,想一件件地细数给他听,“我比你高,比你壮。”
高和壮还是太过抽象画,任宽怕韭儿听不懂,他将手抚在韭儿的头顶,施力将人拢入胸口。
“你坐着就刚好到我胸口,这叫我比你高。”说完,任宽又将韭儿的手放到他手臂上,“有肌肉,这叫比你壮。”
小手软绵绵的,捏着任宽臂膀上的肌肉不肯撒手,思考了一阵,“硬邦邦的,你还比我硬。”
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就染上几分颜色,可韭儿说出口,任宽有些苦涩,连笑声都有些干瘪。
“是。”任宽回答着,“每个人都不一样的,你呢,属于长得特别好看的那种。”
韭儿不想听他自己,反问道:“那宽哥你呢?”
没想到韭儿这么在意自己的长相,任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腆着脸说自己也好看吧。
况且任宽就觉得自己普普通通,最多高大一点,精神一点,韭儿这样的才能叫好看,他算不上。
“我啊,就普通人呗。”任宽淡淡道。
韭儿的小手游走在任宽的身上,任宽刚刚出来的急,扒了围裙,只穿了一件背心。
从手臂到手腕,再到手掌,韭儿像是在摸索一件神秘的玩具,抚摸是最直观,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能让他在脑海里将任宽具体化。
指尖从任宽的指缝往里插,最后变成了十指紧扣,韭儿掌心的温度,同样炽热,同样能灼伤任宽。
“好奇?”任宽感受着韭儿的抚摸,像是这只软绵绵的小奶猫,在他身上赖着不走,来回的打滚。
神秘感和新奇感,让韭儿不想出声,他没有回答任宽的问题,撒开任宽的手掌,靠着摸索,重新捧住了任宽的脑袋。
“为什么是硬的?”韭儿用手背蹭了蹭任宽的下巴,胡茬轻轻摩擦着,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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