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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川霖不太自然地挤出一个笑:“没有呢。”这倒是实话, 想到胭脂, 想到要去拒绝了情敌, 他就觉得干劲满满, 活似夸父逐日般快活。
不一会儿,她们到了前厅,彼时李思往正负手站着, 看着墙上挂着的冬梅图,听到声响,他回过头来,有些惊喜道:“胭脂,你来了。”
华川霖心底里酸得咕噜咕噜冒泡儿――敢情这段时间, 这李思往都是和胭脂这么处着?一口一个“胭脂”,真是怪亲昵。
他垂了垂眼睛,说:“嗯, 其实我今日来……”
李思往一脸温柔。
华川霖心内哼一声:贼人, 死了这条心吧!嘴上为了胭脂着想,还是斟酌着说:“我今日来, 是想同你说,我已有两情相悦之人,辜负于你,倍感抱歉。”
抱歉是不可能抱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抱歉的,他回来了,胭脂自然和他团圆,他现在高兴得要跳起来了!
李思往噎住了,那神色有些狼狈,抬起手来,又不知道要干什么好,轻轻说:“你可是有什么苦衷?”
“难道是因为门第?胭脂,你知道我的,门第之于我并不重要……”
华川霖看他这般可怜,越发庆幸是自己来应付他,胭脂心肠软,见他这样,可能就说不出狠话来了。
但他不会,他不止要说狠话,还要说很多狠话,把狠话说得十分好:“你就放弃吧,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话音刚落,只看李思往指着她的发髻:“可真如你所说,为何还带着我相送的簪子,你并非对我没有情谊。”
噶?华川霖抬手一摸,果然摸到头上发髻有一根簪子,他抽下来,李思往神色有些激动。
所以胭脂为甚么要戴这贼人送的簪子?华川霖心底里慌了一下,但很快凭着莫名其妙的信心稳下心来。
他糊谄了个借口:“早上起来不小心用上了的。”
李思往分明是糊弄不得的模样:“不会,胭脂,我了解你,这个理由太假,你不必再回避我了,你一定有苦衷!”
华川霖心内,那是翻翻滚滚把李家的父兄都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