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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仍是惊奇,拉着“胭脂”问:“你真是华川霖?我问你,你当时在北境刘家镇卖的腌肉,是什么腌肉?”
“胭脂”不作多想,直接说:“腌鸡肉,这我哪不知道,鸡还是我亲手杀的。”
“胭脂”随口回答完,又问:“现在是几年?老皇帝为难你们没?长陂中佑一战的冤假错案平反了没?”
一连几个问题,齐王妃耐心回道:“现在是建承四年,老皇帝已于四年前去世,当年的十七皇子继位,冤假错案自然是平了的。”
说完之后,齐王妃想着大哥回来了,也颇为高兴。
可是快笑出来时,她又噎住了,问:“大哥,你既然在胭脂身上,那现在的胭脂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胭脂还在这身体里,我有感觉。”
“胭脂”说得信誓旦旦。
不对,现在该叫他华川霖了。他抬起手看看自己的袖子衣服,又看看铜镜里的人儿,伸手摸摸脸蛋,嘀咕了一句:“这都过去十年了,胭脂仍长得这么好看。”
华川霖想到一件要紧的事,顿时皱起了秀眉,问:“十年了……胭脂可是许了人家没?”
齐王妃一笑,摇了摇头,说:“未曾。”
华川霖有些激动,他放下摸着脸颊的手,却不小心擦过胸前,他一愣,抓了抓:“这是什么?”
还没等齐王妃提醒呢,华川霖先发现不对劲。
一刹那,他闹了个大红脸,眼神乱飘,真是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咳了咳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唉……你可千万别告诉胭脂我不小心就……”
齐王妃心道,敢情摸脸就不是摸?但因着兄长回来,可不能让他在胭脂前败了印象,她说:“自然不会告诉她。”
华川霖松了口气,他这才站起来,观察了周围,说:“这是你的卧房,我也不好留着,要不我出去走走吧。”
现在还有好多疑问,不过不急一时,齐王妃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