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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弗朗兹很难形容那是种怎样的触感，但他觉得这一刻可比拿阴茎抽插阴道更爽。他又戳破了另外一枚眼珠，格里戈利这下子彻底失明了。格里戈利呜咽着，弗朗兹解开了一切困住他的绳索，然后站到旁边看他漫无目的地四下爬走。

失去一条手臂，格里戈利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他爬两步跌倒在地，爬两步跌倒在地；最后弗朗兹厌烦了，于是把他踢回地上。

斧头立在弗朗兹手边，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抄起斧头砍向格里戈利。腿骨尤其坚硬，他连续砍了三下才把它砍断。

格里戈利痛苦得几乎晕厥。伤口在剧痛之后不久便陷入了麻木的状态，他这才稍微好过了一些。他的脸上、身上满是黏糊糊的血液，格里戈利在血泊里痉挛着蜷缩身体，如同中枪落地的鸟。

一串又热又腥的液体射到了格里戈利的脸上，还有一部分落进了他空无一物的眼眶里。

“畜生！”格里戈利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的魂灵将永远被诅咒、饱受煎熬！”

“哦？我还以为你们都是无神论者。”

弗朗兹心情好得吓人，他一边哼着歌，一边把羊羔剩余的胳膊和腿都砍去，动作甚至比专业的屠户还要娴熟。

哦，差点忘记包扎。他把格里戈利抱到一把破旧的木椅上，帮他止血包扎。

随后弗朗兹收获满满地离开了石头房。他从未如此激动过，弗朗兹心想，格里戈利带给他的体验出乎意料的好。

翌日清晨他又端着一碗肉汤去见格里戈利。这时格里戈利看起来跟死了无异，他靠着木椅，嘴唇微张，脸上毫无血色。

弗朗兹摸了摸他的脖子，还有体温，只是很低。他拆掉格里戈利身上的纱布，因为他知道他的食材活不长了，他要把他杀死，直接处理掉剩下的部分。

这样想着，弗朗兹脱下格里戈利的衣服，用刀刃割开他的肚子。肠子流了一地，弗朗兹摘去累赘的内脏，原本温暖的血水不知从何时开始逐渐变冷。格里戈利断了气。

睡午觉是个相当好的习惯，艾扎勒一直这么认为。他醒来后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一切的不愉快都消失了。他好像梦到以前的事情了，尽管他忘记了梦的内容，但梦见的貌似是件愉快的事。

他下楼走进客厅，余光看到了垃圾堆中的罐头盒，忽然毫无缘由地想起了童年的片段。他小时候很喜欢捕蝴蝶，有那么一次，他捉到了一只蝴蝶和一只蜻蜓，于是一手捏着蜻蜓，一手捏着蝴蝶，让蜻蜓啃食蝴蝶。最后蝴蝶的脑袋被咬掉了，看见这一幕，他露出了笑容。

艾扎勒不去回忆了，因为这种无聊的小事甚至连消遣也算不上。他打开电视机，看了两集连续剧，依然感到无聊。好吧，他对自己说，也许真的应该换种生活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