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他眼角的红似揉碎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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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僵持了顷刻。
“狗不是人,但你是真狗啊!”姬芜紧蹙眉头,忍不住口吐芬芳,“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face呢?”
对,就算她怂吧!
骂的到底是皇帝,怎能光明正大说他不要脸呢?
果然,紫衣冷冷地看着她。
姬芜瞧着这个人格应该不会拿她怎么样,就肆意地发挥出自己的不满。
“我为了解译天书,接连劳累四五日,结果你呢?难道拿下面具给我看一眼就那么难吗?我身边的人就见过你,难道天下人都可以见到你,就我不能吗?”姬芜万分的不解。
汐词苦笑,“是,就你不能。”
他不是那个意思。
但是听到姬芜的耳中,宛若火上浇油,烧得久了“嘭”一下,她的小脾气就彻底炸了!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骗我?逗我玩儿?”她抬起手拿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重重地扔到地上,在他深沉而诧异的目光之中,她彻底的泼辣起来了,狠狠地狂踩面具两脚,美眸却死死地瞪着他,生气地说道:“你食言而肥!你胖三百斤去吧你!”
她骂完转身就走。
摆烂去吧!
她再也不跟这个人格玩了!
看着最斯文,却是最狗!
果然,读书人就是花花肠子多,竟敢跟她玩文字游戏?
“贤……姬芜……”汐词连忙转身跟上去。
当他伸手去想要拉住她的手,才刚沾到她的衣袖,她就迅速地甩手撇开,“别碰我!你个伪君子你配吗?!”
虽然他是皇帝。
但是她无所谓了。
她已经摆烂了。
汐词的手微微一僵……
他怔住在原地,看着她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紫眸幽沉,瞬间黯然。
他失信于她,难道还指望她好脸相待?
他怔怔地站着,紫眸清冷。
可是,眼角嫣红,似揉碎的胭脂。
他微微抿了抿绯唇,舌头轻卷抵着后牙槽。
喉间还是涩然。
一日心底的酸涩。
他配吗……
拿下面具,他也不过是青衣的替身。
不拿下面具,他汐词,但是他没有信守诺言,摆弄文字,惹她生气,生厌。
在她的心里,他始终都不配……
“陛下。”明宗走到紫衣的身边,低声说道:“您别担心,我让影一他们跟着娘娘。”
“嗯。”汐词点了一下头。
明宗看了看画舫,说道:“其实娘娘也就一时气头上,等她气消就好。您难得出来,要不逛一下?”
画舫十分热闹。
这般光景,是几乎没有离宫的他从未见过的。
但是,身边没有那个人,一切都显得乏味。
“回宫。”汐词嗓音沙哑。
时辰还早。
回到羲和殿时,刚过戌时。
“陛下回来了?”常武德有些诧异。
随即察觉到什么,顿时不语。
紫衣从他身边走过去,回了寝殿。
“明大人……”常武德看向一旁的明宗。
明宗挠挠头,抬起手指了指水月宫那个方向,“聊崩了……”
常武德:“什么意思?”
“娘娘今夜让陛下取下面具,所以……”明宗挑挑眉。
一副“你懂的”神情。
“哦。”常武德露出领悟的神色,紧皱眉头问道:“看来紫衣已经做了选择,只是没有想到娘娘对陛下的面容如此执着?”
明宗不认同,“公公,不是面容的事情,她这么生气,主要还是陛下没有信守承诺。我总觉得,贤妃娘娘平时看起来温软良善,但是她不喜欢被人玩弄于鼓掌。我看她生气的时候……还挺凶的!”
奶凶奶凶的!
好怕!
明宗:“当时我真怕她会打陛下!”
常武德小声地反驳,“不至于吧?”
“你忘了吗?她上次一顿胖揍金衣!”
常武德:“那不同,她不知道那是陛下。”
好歹是皇帝,她不敢打的,对吧?
明宗两手环胸,摇摇头,“说不准的。我瞧着,她气得很!”
常武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一会儿,他们看到紫衣喊宫人进去。
“干什么的啊?”常武德喊住那个宫人。
宫人说道:“公公,小人去给陛下拿酒。”
常武德和明宗对视一眼。
“这是要借酒消愁?”明宗轻叹。
就连紫衣也变了。
他向来淡定自律。
虽喝酒,却从不贪杯。
没有想到他也有一天会为情所困,借酒消愁?
二人生怕皇帝会在遭受了贤妃的怒气之后,借酒消愁,便去守着。
可是,并不是。
紫衣去沐浴回来,只是稍饮两杯,便去就寝了。
常武德和明宗却更加担心了……
这是“内伤”,闷着不吭声啊?
然而,翌日,又是一次让他们感到意外。
紫衣如往常一般,还是早起。
常武德偷瞄了几眼,见他神色并没有熬夜的萎靡,只是神情清冷。
早膳之后,他便开始抄录原本的天书解译出来的“佛经”。
“陛下,您所抄录的,就是要赠予陀灵国的原版佛经吧?”常武德寻些话头。
“嗯。”紫衣神色毫无异动,眼也没抬地冷淡应了一句。
常武德上前,站在桌子的一旁,看了看贤妃的那一版,说道:“哟,娘娘这字竟写得如此端正工整了!”
他看到紫衣纸笔的手明显地顿住一下。
但是,没有听到他有所回应。
似乎对此并不想提起。
他反倒是跟常武德说道:“你出去吧。”
常武德只好退出去。
寝殿内,十分安静。
但是,汐词写不下去了。
每看一眼她所写的佛经,他就满脑海都是她认真乖巧写佛经时的模样。
然而,下一瞬他还总想起昨晚她愤然离开前,她问他“……你配吗?”
想她一次,心里就疼一下。
他告诉自己,只要不去想,总能忘记的。
他是紫衣。
他以前无欲无求,不念任何人的。
然而,从昨夜尝试到现在,他只明白了一件事情:
入了心的身影,挥之不去。
他能假装清冷淡定,能假装不在意,也能假装不难过,但是他不能骗过自己。
他根本管不住自己这颗……满是她的心。
“若知情字会伤人,当初何必动凡心?”
然而,再问一次。
他仍不悔。
这才是最不可救药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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