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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4页）

苏晴明白了，他都知道，知道自己的喜欢，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她捏紧的银行卡突然用力一扯，攥倒手心，语气轻佻：“组长，你觉得身体的背叛和精神的背叛哪个更让人恶心？”

周正雄坐回凳子上，放下手中的杯子：“苏晴，密码我会发给你。”

苏晴把银行卡甩到桌面上，连续反弹的力度刚好落在周正雄的裤腿上，她撑在桌面上，眼睛直视着周正雄的眼睛。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吗。

周慕云曾经跟她说过的誓言再次出现在了脑海里，那种像是想要报复又像是真的喜欢周正雄的复杂矛盾的情绪冲击着苏晴的大脑。

“组长，你要真想补偿我，就娶我。”

周正雄的眼神格外平静，没有丝毫的诧异，望着她的眼神就像是陌生人。

苏晴没有看到任何她想要看到的情绪，比如是惊慌，比如是喜悦，又比如说是怒意。

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段时间她觉得暧昧，只不过是因为她对他越来越依赖了而已。

李帅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无声的较量，李帅进门的时候瞧见苏晴便打趣道：“小苏同志，技术刘过来找你呢，好像要请你看电影啊。”

苏晴逼着自己将视线从周正雄身上转移到李帅身上，声音低低：“组长，没什么事我去办案了。”

“嗯。”

苏晴的心脏像是有了个裂口，她不由地攥紧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