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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无法被观测，无法被描述（第4页）

老者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都来弄死我了，还想再喝我的茶，怕不是想屁吃！”

萧烬尘凝眸看向老者：“你又算到我来的目的了？这次这么严重么？”

“你不是体会到了吗？”老者指了指他胸前一丝不起眼的血迹，“唉，没想到啊，欠你一个人情，却把命搭进去了！”

“那就不算了呗！”萧烬尘往椅背上一靠，摊手道，“我只是好奇她的身份，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她的秘密我可以慢慢去挖掘，我可不希望你这老家伙就这么死去！”

“但是我好奇呀！”老者眸光晶亮，“许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算不到的才更加让人着迷，不是吗？或许，她就是我突破的契机呢？”

“那你这算是自杀，可不是我要弄死你！”萧烬尘一脸无辜。

“都一样！反正我死了你就喝不到这茶了！”老者笑呵呵抬手，“东西给我吧！”

“真要算？就这么想死？”萧烬尘严肃起来。

“向死而生，梭哈也是一种智慧！”老者目光坚定。

萧烬尘见状，知道劝阻不了老者了，便将墨玉球封印解除，扔给了老者：“希望你能突破，然后活下来！”

“我倒是希望早点死，老头子累了，不想帮你做事了！”老者十分洒脱，接过墨玉球，拿出卜卦工具就开始推算起来。

片刻后，老者“噗”的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眉毛头发胡须全都瞬间脱落，眼神变得黯淡无光，肉体也在快速枯萎。

“老东西，快说怎么救你？”萧烬尘看到老者这惨样，满眼焦急。

老者却苦笑摇头：“她之过去，一片混沌；她之未来，尽皆虚无。她无法被观测，无法被描述，甚至不属于这部古史！禁忌存在，因果太大，你好自珍重！”

“什么意思？”萧烬尘眉头紧皱，疑惑不已。

然而老者已经无法回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