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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镜渊尝试着走进了一步，霎时体内熟悉的动荡感又来了，这次迅猛又激烈，他蓦地呕出一口猩红的血，喷洒在透明的湖面上，异常地刺目。

心口很痛，针刺刀剜般的痛，他紧咬牙关，额头和脖颈处的筋脉都暴起，黑沉的眸子逐渐变得浅淡，大半个时辰过去，他望向湖面的眸子已然是琉璃色。

当一切归于平静，镜渊笑了起来。体内那一缕魔气如今涨成了湖海般强壮的气流，与自己原本的妖力互相胶着呼应着。

“这，才是原本的我吗？”

“半妖，半魔。”

他好像在问自己又好像在问眼前的雪山。

魔尊被封印时他还未出世，后来也听闻过一些，数十万年前四界皆动荡不安，各界都人人自危，唯有魔尊褚纭不但稳固魔界更有日渐扩壮的趋势。几万年过去，人间仍是自顾不暇无力干涉其他，但妖仙两界唯恐日后魔尊一统四界称帝，经过长久的计议，决定合力剿杀魔尊，也就是在镜渊出生前的一日，魔尊被天帝镇压在这冰冷黑暗的湖底，再无力翻身。

镜渊没有再作停留，四下观望一番，他就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半山腰的一个小小的雪堆前，立了一块碑，上头刻着：霏鸢之墓。这个位置可以全貌看着坞泽湖。

镜渊想说些什么，唇几次张开了又闭上也没发出一丝声音，站的腿有些麻了，寒风卷起的雪沙没过了他的小腿。

来的时候满含热切步履匆匆，回去的时候镜渊没有用术法，一步一步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雪走下山。

快到山脚，他蓦然闻到一阵异香，顷刻间他已在一处红鸾帐中，自身后缠上来一具柔若无骨的身子，微凉的手蛇一般探进他里衣拂着他的胸膛，下身亦有双温热柔软的手探进衣摆一路往上摸索着，隔着亵裤握住了他尚在沉睡的硕大。

馨香湿冷的气息钻入他的耳孔：“本以为是个法力高强的妖，这么近身一探原是个魔物，如此甚好，那咱们就不用顾及同类，可以肆意的汲取精元吸收炼化了。”

“这沉甸甸的阳根可真叫人欢喜，按照规矩这次是我先来！”

层层衣衫被尽数解除，镜渊始终不出一声，也未有动作，任由身后的蛇妖和下身的狐妖肆意作为。

“只是看着这张脸人家的淫穴都开始流水了。”蛇妖将身子转了过来，急切地去亲吻镜渊的唇，湿滑的舌头钻进口腔中贪婪吸吮着，一手揉着镜渊的胸肌，另一只探到自己的腿间动作着，半閤着眼细细地娇喘。

下身的狐妖早已娴熟地握住粗大含入口中吞吐不停，粗糙的舌面舔着圆滑的龟头，茎体贲涨的经络分明，明明已经吃不下了还在不断吞入更多，顶在喉咙深处竭力吸吮着。

“啊……好大……啊…插进人家的小穴里了……唔…！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