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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后,埃德蒙希去楼上的书房继续完善没做完的议题,并在中间穿插了一顿晚餐。当夜幕完全降临时,埃德蒙希听到了书房的门被敲响,在得到应答后,史密斯先生打开门走了进来说:“列昂尼德先生回来了。”
当他打开属于列昂尼德的卧室的门时,对方正靠坐在床头,借着床头灯的灯光翻着一本军事方面的书籍,在开门声响起后,他抬起头望向发出声音的门口,并主动开口说道:“事情办的很顺利,婚假也顺带的批复了下来。”
埃德蒙希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并回复说:“这是好事情。”
随后两人再次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状态,仿佛下午分别前的融洽相处仿佛从未存在,考虑到对方刚才的主动开口已经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开口打破沉默说:“很晚了,该睡觉了。”
列昂尼德看了他正滴着水的发梢一眼,侧过身将手里的书籍放在床头柜上,同时轻声问:“做么?”
埃德蒙希用手抵住嘴巴轻咳了一声问:“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向我求欢么?”
埃德蒙希看着对方因穿着圆领睡衣而完全显露出的脖颈,他昨天在上面留下的吻痕经过一天的时间,不止没有消退反而看起来更加的明显,而一同显露出的锁骨上,一个不太明显的牙印留在上面,更多的痕迹则环绕在它周围。
看到这一幕的埃德蒙希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昨天的自己禽兽并抬脚像对方走去。在手抚上对方脖颈后,他用拇指轻轻触碰上面的点点痕迹,看着对方的喉结因他的动作有些不安的滑动,他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弯腰凑到对方敏感的耳边有些明知故问的问道:“被他们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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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被因耳语而引发的痒痒的感觉下意识的想要向另一边躲避,但对方覆在他脖颈的手致使这一行为并没有成功,他被随后落在耳后的吻弄得睫毛颤了颤开口回答道:“其实相比你留下的痕迹,继续留在一线军团的我让他们更惊奇。”
埃德蒙希轻笑了一声问:“就像那种观赏马戏团里会吹泡泡的獾的眼神?”
“唔......”正要回答的列昂尼德被突然出现的舔舐弄的一激灵,在手指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将柔软又宽松的睡裤绞的乱七八糟的同时,他声音如常的回答道:“很恰当的比喻。”
埃德蒙希在沿着对方脖颈向下的,细密又温柔的吻里有些含糊的回答:“因为我在前几天也享受到了一场被围观。”
随后房间里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只有偶尔不知是谁发出的粗喘声和唇齿吮吸肌肤发出的水声,这些声音仿佛被安静的环境放大了,每一声打破沉寂的声音都在撩拨着双方的神经。
埃德蒙希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一只手抓住,他顺着对方拖拽的力道坐下,随后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另一侧的衣物。
他从对方的胸口离开看向靠坐在床头的列昂,因他刚刚的动作,对方睡衣最上方的扣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散开,连第二颗都有些松松垮垮,但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变化,灰色的眸子正在温和的看着他,只是呼吸看起来有些不稳。
如果不是那双把他睡衣下摆抓的皱巴巴的手,埃德蒙希感觉自己真的很难察觉到他害怕了。
因为对方刚刚主动发起的谈话,还有那看起来想要在性事方面表现出已经游刃有余的行为,埃德蒙希并没有点出自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向前凑去,用一个落在眼睑上的吻安抚对方。
他用一直垂放在身体一侧的另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腰,而对方虽然没有被吓得一激灵,但被他抱住的腰僵硬的像一根木头,他用原本放在对方颈部的手轻轻沿着对方的脊柱抚摸安抚对方,同时轻声问道:“昨天,做的时候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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