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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娶她本是政事一桩,他深知刚刚成婚,不便惹她不快,如今还得哄着她,便起身走到她近旁,拉了下她的胳膊:“那你说,想叫我如何安慰你,我照做便是。”
江柍甩了甩胳膊,并不承他的情。
他并不把她的矫情放在心上,拿起她一绺青丝绕指玩:“怎么不开口?”离近了才发觉她发丝上也染了梅香。
她往里坐了坐,不想叫他碰她。
见状,星垂和雾灯互相递了个眼色相继退下了。
他便伸手抬了抬她的下颌,不紧不慢问道:“真生气了?”
她哪里有资格轻易生气,只是他这样说,她乐意顺水推舟,转脸仰着头瞪他:“你为何动手动脚?”
沈子枭沉沉凝视着她。
二人是盲婚哑嫁,他早已做好把她当成公务对待的准备。
只是她比想象中可人许多。
他并不讨厌她。
见她媚眼如丝,他随手拉起她的手臂,将她轻飘拽起了身,又一用力,让她撞进怀里:“那我抱一抱你好不好。”
江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他紧紧搂住。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便不再挣了,只努嘴说:“你早该抱我。”
这语气,真真儿可怜又可爱。
沈子枭心口微麻,只觉欲起,便捧起她的脸,低头浅啄了一下。
好甜美的樱桃香。
他本想浅尝辄止,一碰这味道却再分不开,于是扣住她的腰身,让她靠得更紧,方便他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