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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尘只看着门外众人离开的方向,没有言语。
沈子枭和江柍乘舆来到崇徽帝所住的上元宫。
宫人们已在太平殿布下午膳,崇徽帝并未在殿中,内侍回禀说:“陛下还在垂拱殿处理国事,请殿下和娘娘稍候片刻。”
沈子枭说道:“你先下去吧。”
内侍退下了,江柍才好端起茶来喝,沈子枭见她喝得急切,便笑问:“渴了?”
江柍嗔他一眼,说:“何止。”
沈子枭没意会,端起一碟蜜枣糕来,问她:“吃不吃?”
江柍说:“不饿。”
沈子枭问:“你不是说‘何止’?”
江柍就等他问呢,闻言便懊恼了起来,实际是在故意调情:“我浑身酸得厉害。”
沈子枭一愣,豁然反应过来:“原来一早晨你都因为这个在使性子。”
江柍绞着手指,不说什么。
沈子枭便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小指头,淡笑道:“这原不是我的错,怪你太勾人。”
他竟在陛下寝宫里说这样轻浮的话,她怛然失色,忙转头觑了觑周围,见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才放下心来,甩开他的手,垂首说:“你可真无耻,什么事都能赖到我头上。”
她这般小女儿情态,他的眸色却淡淡的,然则开口却还是哄着她:“既如此,那今夜我温柔些就是了。”
她心一沉,暗骂这人死淫贼。
面前却嗔他一眼,羞赧道:“今夜我要自己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