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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需在此休整一夜,翌日便可进入赫州。
江柍下车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她被一群人前后簇拥着进入内堂。
高树在屋外候着。
屋里照常只留雾灯,星垂和月涌侍候。
想起以往为她拆髻卸簪的流火已经不在了,江柍不由默默。
也只是一瞬,便唤月涌来为她卸妆。
月涌替江柍卸耳铛,江柍把腕上的镯子脱下来,下意识摸了摸指节,想到那个被她赏人的戒指,若有所思。
忽地
月涌是这几个丫头里年龄最小的,又不比雾灯体贴周到,星垂会识字管家,平日多在吃食上用心,侍弄钗环来倒显得笨手笨脚,一不小心扯痛了江柍的头发。
听江柍喊痛,她忙不迭收了手,脱口而出:“我不是故意的小姐。”
正铺床的星垂和雾灯都停下了动作。
霎时之间,江柍目光陡然冷漠下来,抬手一巴掌掴过去。
这一掌用了她全部的力气。
月涌的脸都被打偏了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如筛糠般抖起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