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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米尔的脊梁后生出一阵冷汗。
花猴疯子道:“这只白毛狐狸要干嘛啊?还穿着紫衣裳?你怕别人不知道你喜欢吃酸葡萄吗?”
琼霄一听,忍不住扑哧一声乐出来,忙又捂住嘴,忍笑。
乌米尔也忍了。
唯赵隽望着那一江碧水笑道:“太子殿下,你在这三寸之地揪了赵某不放,多失礼数呢。”
火炼也不理他们,只是按着赵隽的瘦削肩膀,用黑瞳盯着他道:“伤得那么重?你倒痊愈了?”
赵隽笑道:“微臣自己倒不知道自己何时受的伤。”
火炼直言不讳:“替那贼子挡下一掌时。”
赵隽仰面道:“太瞧得起我这残废了。”
火炼俯瞰着这淡定的人,只见阳光照在他象牙白的面庞上,越发像日晖的光芒都溶在那脸上,文采精华,丰神毓秀。
火炼嘴上道:“江上碧波清如许,当你的坟墓正合适。”
想起他的那手好字画和兵法,经济,一时手下发虚,下不去掌力。
乌米尔道:“大哥,你又来了!赵王爷能抵挡了你那一掌?你也太瞧不得你的掌力了!”
琼霄紧盯着火炼那煞白的手,拔出“今日此时”剑,威吓道:“火炼你别冲动啊,你敢动王爷,我把你的狐狸毛撕了当大衣穿!”
“我来撕狐狸毛!”花猴疯子说着,穿越细密如丝的瀑布,挥剑使出《燕歌行》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