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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却嘴硬道:“哪有爷爷舍得打孙子!不肖的孙子才打爷爷!”
花猴疯子孩子气道:“孙子骂我!”
少年道:“我骂孙子!”
两人鸡生蛋,蛋生鸡一般骂了一阵,少年终于停了嘴,直望着自己身后,魂儿了丢了一般,痴痴地道:“唱戏姑娘!”
(下)
唱戏姑娘一身男装,威风凛凛,英姿飒飒,风度翩翩。
唱戏姑娘怀里还抱一坛酒。似乎是花雕。更添了几分“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去换美酒的”的男儿豪情。
乌米尔笑得像小狗见了肉骨头一般:“唱戏姑娘!你男装也好看!哎呦!”
说着,眼睛直接略过花猴,迎着琼霄大步走过去了,一激动,险些跌倒,崴了脚踝。
琼霄自幼、以男装示人,这辈子除了被姑娘这样倾慕,少被男人这般盯着瞅,倒有十分不自在,脸羞得又如酡色戏装上脸,乌米尔顿入了戏。
“唱戏姑娘,给我唱一曲吧!奇怪怎么第一次见你,就没认出来呢!!”
乌米尔痴痴笑着着,目不转睛,也不顾伤了的脚踝,大步走到琼霄面前,花猴疯子干脆从背后戳了过去。
“孙子,你正在和我比武呢!”花猴疯子叫嚣道。
乌米尔也不转身,下意识地挥刀挡下花猴背后的一剑,走到跟前,方才发现琼霄身后由几个人抬着坐在竹椅上的赵隽。
“还是不唱了,今天是比武和喝酒的地方。”琼霄道。
“先生!你怎么也来了?”乌米尔想起这两人的关系,双瞳就有些黯黯的。
“这里有新酿的酒啊,乌米尔王子为何而来?”赵隽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