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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到他自己,也呛到琼霄了。
琼霄跪在青石瓦上,咳嗽,瓦片是硬的,和膝盖硬碰硬,空气中的呼吸,却是软的,糯的,湿的,滑的,缱绻的,温柔的,风情万种的……只可惜,这些都是别人的。
她的梦,似乎也破灭了。破灭得更实际,更实在,或许,只消得往瓦缝里那么一瞅,就是一生的愁。
香樟树被晚风吹得莎莎作响。
月亮更是圆得刺眼,亮得刺眼,空气中漾着的味道,都是和她作对的。
琼霄隐隐约约听到屋檐下,客房里,她熟悉的男声和她不熟悉的、极其柔美婉约的女声。
“阿隽,我是你的……”
“采萍,这是真的吗,不是梦……”
琼霄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她的热血直涌上大脑,全部,身体是麻木了,脑子却冲动得要涨破了。
她要掀开砖瓦,企图亲眼见识那女人的样貌,赵毓却死死抓住她的手,一双瞳子缩成一双深不可测的幽亮的点,阴森森,如树精附体一般:“骆驼脑子坏掉了什么?这是你该看的吗?”
“刚才隔了远,我看不清,我想知道,王爷爱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琼霄的泪吧嗒吧嗒落在凉飕飕的青石瓦上。
一滴,两滴。
“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小巧。”赵毓残忍地道。
琼霄一把夺过赵毓的烟袋,猛吸一口,被赵毓夺了回去。
“别想七叔了,跟我吧。”赵毓冷笑着去托她的下巴,一如她扮成男子调戏他那样:“你可以先从才人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