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琼霄道:“阿渡哥,这里可是王爷府,就算他把御医派了来,王爷说不见客,他又能怎样?”
赵隽道:“他们若是知道什么别的,断不会等到一个月之后再来拿人。暂时不用怕。”
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赵隽有些微微喘息。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琼霄道。
不安,像是从水面上探出的一只巨兽的兽角,她总觉得,那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少年乌米尔并不简单:浩然的眉,猜不透想法的绿眼,更重要的是,他眉宇间,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气,隐隐的,她总觉得,那是帝王相。
连赵隽都说,仅仅是短时间内不用怕他。
几个人正说着,却闻听乌米尔洪钟般的嗓门儿越来越近。
“陵川王,赵大人,我给你带好东西啦!”
却见乌米尔如一头双手抱着一堆画卷走到寝殿的门口。
琼霄急中生智,从屏风处取过一坛女儿红,仰脖喝下半坛,在乌米尔踏入门口之时,恰好将门紧锁。
“老师,看,你们徽宗的《芙蓉锦鸡图》《红蓼白鹅图轴 》《瑞鹤图》!我好不容易弄来的真……“
真迹两字还未说完,乌米尔忽觉浑身一酥,双手一松,三幅画卷全部落在地上。
眼前的戏装女子,酡红色的腮,恍然似最红艳的格桑花,大眼睛像父皇王冠的珍珠,又像是家乡清晨时的鸟儿的眼睛,沾了露水似的,花冠头面簇拥着滴滴娇的脸,迎着阳光。
“乌米尔王子,王爷不舒服实在抱歉,您改天再来。”
唱戏姑娘摇摇晃晃地说。
酒香扑鼻,二十年的陈年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