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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有些词在他们之间是禁忌,然而周文菲颤抖着嘴唇说出来了:“ra-pe me”,喻文卿身子一僵,她张嘴还要说,喻文卿堵住了。
他探寻不到周文菲这一刻的微妙心理,但她要他做,他就做吧。
自发公开信那一刻起,周文菲就已经敢面对了,也给了他两年半的时间,现在需要面对的人是他。做——总比说好。
光是说出这个词,大概已让她进入状态,喻文卿感觉到身下的躯体一点点地变僵硬,只能强行进入。
她哭声不停,神情更痛苦,喻文卿没法看,只能把她翻过去压着。
他无法去看那曾令他神魂颠倒的腰臀,目光只能落在单薄的背脊和无助的发丝上,也无法享受这样的侵略时刻。
他所有的男性尊严,其实在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时,就已经跌碎成粉末。
这是他第一次只想草草了事。
两年多来,周文菲第一次在喻文卿面前痛哭流涕。
在最原始的压迫和发泄面前,无论转学后的学业压力,还是一直没有改善的封闭社交,全都不值一提。
两人沉默许久。
侧躺在身边的周文菲突然翻过来,爬到喻文卿身上趴着:
“我有时候会做梦,梦见是你在我身上,醒来后会放声大哭,不是觉得你有多可怕,而是——为什么这件事不是真的呢?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肯定会好过很多,因为我可以这么想,喻文卿肯定很爱我,爱得无法自控,才会对我那么做。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不用去面对那……深渊一样的恶意。”她抬起头,下巴抵在人的胸膛上,笑了笑,“那天晚上你强吻我后,我是有点慌张,但一点不内疚。”
喻文卿也笑了,一个不曾尝过伤口滋味的人,永远也无法体会那些伤口会抵达怎样的痛苦,寻找怎样的出路。
“如果‘喻文卿也做了这样的事’能让你好过点,我以后会经常做。”
周文菲的脸又贴回他的胸膛上,听着鼓点般的心跳声:“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