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厝奚淡淡嗯了一声:“原来是折意剑的弟子,阙鹤。”
阙鹤因这一句话,猛地向我看来,黑漆漆的眼睛里情绪翻涌,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手在桌下偷偷扯了扯他的袖子,传音入耳:「师兄,你干嘛!」
那边赵渺渺已经慌了起来:“师兄你在说什么?阙鹤是师姐的弟子啊!”
阙鹤腾地一下站起身,死死盯着我。
“刘老爷。”
宿华放下茶盏:“不好意思,我们宗门之间或许有些事要先谈谈,还请见谅。”
刘之栩好脾气地笑笑,放下茶盏起身朝我们行了一礼:“无妨无妨,刚好在下也有几本账本着急对,先失陪了。”
刘之栩打发了门外仆从,又贴心地替我们掩上门,将这满屋火药味关的牢牢实实。
宿华看了眼阙鹤,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有些厌烦:“一件一件说吧,比如你怎么在这里?”
阙鹤却不回答,不过终于转过了目光,不再看我。
我看着他头顶的危字,感觉颜色好像又回去了些似的,不由得开始头痛。
“我最近和世钊师兄还有叶道友一同游历任务,后来半途上遇到了阙鹤…”
最后还是赵渺渺开口:“因为是同门后辈,所以我便问了问,阙鹤说他接了宗门调查任务,最近尧州附近的村庄里出现了奇怪的吸血事件。”
一开始是家禽,村民以为是山上野兽,防范多次都无果,准备集结一批猎手上山时,突然有活生生的,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被吸干了血,变成了青白色的尸体。
而他们除了失去全身血液,全身上下并没有任何伤口——反而更加令人恐惧。
是什么?是什么可以这样不留创伤吸食人的鲜血?会有什么是以血为食的?
村民惶恐不安,最后报到了衍宗设立在各个州的据点,请衍宗出面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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