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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椋的身体已经十分习惯被男人操干,即便刚才那样粗暴的进入,也仅仅是疼痛没有裂开。
他见示弱没有用,识趣的不再说话。
这不是付效舟第一次生气,也不是他第一次躲开付效舟的视线,订下车票准备去往别的城市。
付效舟对他的控制欲太强,完全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就算出差也要派人盯着他。
一开始阮椋欣然接受,毕竟付效舟能走上今天这个位置,必定付出了别人想不到的代价,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自然比旁人更明白职场上的残酷法则想要的东西只有紧紧握在手里才不会被夺走。
付效舟是个很强势的人,对阮椋有很强的占有欲,甚至不喜欢阮椋对别人笑,这掌控已经几近病态。
阮椋却好像很迟钝,一直迁就着付效舟,甚至有点纵容,认为莫名吃飞醋的男人有点可爱,还会顺着他的意尽可能不对旁人微笑。
可逐渐这份控制越收越紧,在此之前一直顺从付效舟的阮椋有了挣扎逃脱的迹象。这让付效舟焦虑起来,既生气又害怕,如果阮椋真的从他身边逃走了怎么办?
湿软的舌头闯进穴口,阮椋惊呼出声,头脑胀胀的,那处褶皱被付效舟含进嘴里反复舔吮。阮椋的腿乱动着,细白的脚腕被握住,往外开的更大,穴口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好不可怜。付效舟将舌头插进那紧致的口,模仿性交动作,快速抽动几下,又深深顶进去往肉壁上戳。
阮椋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和眼泪一块泄出,头发黏在脸颊上,像白颈的天鹅,脆弱无援。
他觉得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尽管是错觉,还是忍不住收缩穴口,却换来付效舟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这种不能随时随刻拥抱的感觉糟糕透了,阮椋不喜欢这样。他尝试着叫付效舟的名字,男人却残忍的不给回应。
阮椋有点哽咽,他本身极度缺乏安全感,付效舟的冷暴力让他感到不安。胳膊已经是半麻状态,脚腕被付效安把着,他浑身无力却不管不顾的想挣开枷锁,手铐发出“哗啦”的声响,付效舟终于抬起头。
“又想逃?”付效安抬起他的屁股,手指往里捅了几下,粗鲁地将整根插进去。
阮椋摇头,发出细碎的抽噎,声音小小的,带着朦胧的哭腔,“没,不是……呜。”他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你都不看我……你看看我啊。”
那么委屈,像被排挤的奶猫,喵喵叫着寻求主人的安慰,摸摸他抱抱他也好啊,别不理他。
付效舟沉默一下,把人搂进怀里,操弄的速度变慢很多,温柔的吻着阮椋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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