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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现在考虑投敌吗?”他握住她的手取了血样,问。
姜鸦没什么精力:“怎么,要我叛变才肯给抑制剂?”
她垂下眼帘,看着那只按在床单被浸湿成深色部分上的修长手掌,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
像是领地被擅自入侵,又像是他在缠上自己的气味……不管怎样,这样很冒犯失礼吧?
但抬头看一眼态度自然的厄尔,却又觉得他只是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小心蹭到一样。
“我不建议你用抑制剂。”厄尔静静地注视着她,声音醇和:“这么剧烈的发情反应,继续压制可能会其反作用。所以……”
他忽然曲起一条腿跪上床边,探手揽着姜鸦的腰肢锢进有力的臂弯里。
绵软的胸部被挤扁在坚硬的胸口,深沼般令人无法挣脱的信息素极力绽放,如蛇一般缠绕于口鼻之间,闷得她脑袋一阵阵发晕。
现在能确定了。
他就是故意的。
姜鸦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张开嘴大口喘息着,想推开他的手抬到一半又放下,最终还是向本能妥协,艰难地在alpha刻意散发出的浓郁信息素中呼吸,嘲讽道:
“利诱、威逼……现在你们是准备尝试用色诱吗?”
理论上来讲,发情期并不是什么特别要命的东西。
它只是一个季度一次的生理周期,催促生物繁衍,增强其攻击性。除了会对标记的相方产生浓烈的情欲、信息素带上些许性爱意味的香气外,对正常生活影响并不大,也很好克制。
“如果这对你而言算是色诱的话……多谢夸奖。”
厄尔的声线蜕去温和的外壳,逐渐露出危险的一面,隔着面罩在她耳边沉沉呼吸着。
“那么,要试试用‘正常方式’纾解一下发情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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