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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不着么?”郑山辞突然出声。
虞澜意吓一跳。
“晌午睡多了。”虞澜意说道。
郑山辞半晌没话,他心里想着照着虞澜意那样睡,晚上还能睡得着就怪了。明日要去吏部说一声去新奉县报到,郑山辞想早点睡,明日精神好一些。
“数羊睡觉。”郑山辞提出一个方法。
虞澜意平躺着,一张床还是大的,虞澜意翻身太猛了,肩膀跟着郑山辞挨着,他瞪眼:“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
“没有,我睡不着就会数羊。”郑山辞笑了笑,这时候他的心情挺平和的:“我还没有问你多少岁?”
虞澜意扬着下巴:“我今年十八岁了。”
他这个年纪还是稍稍有些大了,不如那些年轻貌美的哥儿,郑山辞问这茬做甚。
原来刚成年。
“你呢。”
他在现代是二十五岁,这具身体的话是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
虞澜意应了一声,他能明显的感受到从旁边传来的热度和另一个人的呼吸。郑山辞的心态又发生了变化,知道虞澜意刚满十八岁后,他觉得他更能包容虞澜意了。
这,还是一个孩子。
虽说按照大燕朝,哥儿十六岁就可以嫁人,但按照郑山辞的算法,十八岁还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