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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野后转给温凝展示后背透明袋子里满满当当的娃娃,“我来练技术。”
抓娃娃为零的温暖惊呼:“这么多?”
迟野:“没上次多,抓娃娃其实很简单,来我教你?”
许京淮上前一步横在迟野和温凝中间,伸出手,“娃娃。”
许京淮没戴口罩,迟野一眼认出他,出道多年,只有那么一次被完全不放在眼里。
迟野无视许京淮,继续对温凝说:“师父我们去那台机器。”
许京淮咬重语气不疾不徐道:“请把娃娃还给我太太。”
太太这两字意义太重。
迟野一惊,许京淮立刻抢回娃娃交到温凝手上,随即牵起她往外走,“电影马上检票,走了。”
直接忽视,温凝觉得不礼貌,回头向迟野挥手,“我先去看电影,下次见。”
非节假日,情侣厅人不多,他们坐在后排角落,周围没人。
许京淮进场开始沉默,电影演过一半没讲一句话。
难得出来约会一次,温凝不想被小插曲影响心情,主动戳戳他胳膊,小声说:“我没打算跟迟野去抓娃娃。”
许京淮气压低的点不在温凝,而是这么多年过去,迟野看温凝的眼神还藏着爱慕,真想把他眼睛挖出来,一辈子别想再窥视温凝。
“与你无关,我只是厌恶对你有心思的人,”许京淮握住温凝手,掌心相贴,手指相交,“凝凝,我们结婚吧。”
他抬起她手背轻轻啄吻,“孤魂野鬼想要个家。”
有人把婚姻比作坟墓囚牢,可对许京淮来说婚姻是归宿,是新生。
合法拥有,便可不减弱对失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