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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一般不说喜欢木姜,因为三爷,只做。”
像火一样热,又像龟苓膏一样湿滑,谢三郎吻住那一方鲜甜,慢慢的卷着不但退缩的小舌,他像蛇一样,慢慢的勾引着猎物,直到猎物上了钩,才将其一招致命。唇是城墙,他却攻城略地,舌是质子,还无抵抗。
谢三郎捧着木姜的脸,有些粗糙的手指慢慢的摩挲,不断的向下,在她的惶恐的眼中,结束了这个吻。
木姜像是大梦初醒,又像是在水里憋了气终于重获呼吸的人,她望着他,眼中含着泪,也许是激动,也许是怅然,更或许是无法反抗的认命。
谢三郎微微穿着气,捧着她的脸,慢慢的,极尽温柔的将那眼底的眼泪吻干,说:“接吻的时候要闭眼,不然是觉得我还不够用力。”
木姜伸手,挡住那热烈的唇,明明是夏日,却不知从何吹得风让她冷的紧,好像面前有一杯鸩酒,她却甘之如饴。
她拉住谢三郎的袖子,紧紧地,拉的像咸菜一样皱,也不放开。
“三爷,你喜欢我么?”
谢三郎抬起眼,看着窗外树上鸟窝里,一只菜花蛇慢条斯理的吞入一只鸟蛋,他垂眸,缱绻的看着她:“怎么?木姜还是不信爷么?非得让爷把心挖了给你才信么?”
木姜摇头。
谢三郎搂住她,问:“那你喜欢爷么?”
木姜点头,看着谢三郎衣襟上绣的兰花纹。
“喜欢到什么地步?”谢三郎循循善诱。
木姜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
“愿意把命给爷么?”
木姜瞪大眼睛,望着他。
谢三郎淡淡的笑,眼底有一丝嘲讽,好像在笑,瞧瞧,也不过如此,不过是另一个贪图他美貌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