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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一发困，脑子就不清醒（第2页）

理智上他觉得不可能，李菀青在程家受尽了苦头，所以迫切希望他和程家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那诺诺呢？

就算程家人对她不好，可诺诺只是个小娃娃，忘性大。

怎么会对一个几乎算陌生的人，生出一种莫名的亲昵呢？

李菀青淡淡地说：“不管有没有关系，多调查一下，总不会有错。”

“他是不是你亲生爸爸，我不知道，但程家肯定不是。”

那样的态度，不说是仇人吧，但肯定不是亲生的。

程百川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李菀青还算理智。

至于诺诺，那就当是因为首长亲和力强吧！

“咕噜~~”

一声响动从程百川的肚子里传了出来，李菀青一脸惊讶，“你没吃晚饭？”

程百川尴尬地点了点头，“吃了，不过只是两块饼干。”

李菀青：......两块饼干也算？

减肥都不会这么干！

“你们师部也太抠门了吧！”李菀青吐槽道，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使唤的。

“也不是，就是太忙了，没顾得上吃。”程百川解释道。

好不容易抓到有价值的人，整个师部都激动了，谁还顾得上吃东西。

李菀青白了他一眼，“那你等着，我去给你烙饼。”

加上本来留下来准备当早餐的粥，也该够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