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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子嗣又如何,不是我老苏家的姓,我娘得气死。罢了罢了,我现在只想休息。”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进入梦乡。
黎月明嘴唇颤抖着,明明自己占理,是苏贤安不讲道理,怎么自己反倒胸闷难受,对方那般轻飘飘的。
她抹抹眼泪出了屋子,一出去就看见婆婆田氏端着在厨房煨好的鸡汤往自己屋里走。
因被苏贤安说了一通,她自是没心情与婆母打招呼,准备从婆母身边过去时,田氏说话了:
“见着长辈不知道问安吗?果真是小姐的脾气,压着我儿子就算了,对我这个老婆子都敢不敬。”
“我没有!”
黎月明解释道。
她对婆母田氏一直如对亲娘般,只懂得孝顺迁就,从来没有不敬过。
怎的突然之间,丈夫和田氏双双变脸,如果一个是醉酒胡言,另一个只能是仗着她父母过世要在此刻立威。
“不敢对婆婆不敬。”
黎月明福身敷衍,然后便快步走过去。
田氏因被鸡汤的锅耳烫到,倒也没拦,也快步去了书房。
黎月明深觉委屈,如坠深渊般地无力,她趴在书房的桌上,抽泣着没了声音,她因悲伤过度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古朴的书房,浓墨的香味,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瞬间冲击了自己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