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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仅仅是因为这,还有,还有。”段木阴忽地觉得心砰砰直跳,喉咙发紧想说又不敢说。
“你莫说你喜欢我啊,这太滑稽了,你少胡扯。”羡儿首先制止了段木阴的下文,生怕他说出什么话来。
这部小说里,段木阴就是阴魂不散地对羡儿死缠烂打,好不容易与他保持了距离,可千万莫再重蹈覆辙。
“你可能还不了解我,我乃……”段木阴这就要交代自己的家世,却被羡儿打断。
羡儿怎能不知晓他的身份,这就是作者自己设定的。“我晓得,你莫说了,别说你家世显赫,就算你是太子,整日被人寻仇,我也要离你远远的。咱们可不是散步掉下来的吧,我说你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别说些有的没的了。”
“其实我是……”段木阴又要说话。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安安生生地过活。”羡儿没有兴趣,站起身摸索着四周,待眼睛适应了黑暗的光线,这才发现了大坑的形状,正是个上窄下宽的构造,想要爬上去都是枉然。
卡擦擦又是几声响雷,随即便下起了雨,风也越来越大。
因是新挖的坑,泥土也不甚夯实,有了雨水的滋润,坑顶处开始掉落泥土,坑里也开始变得泥泞。
段木阴忽地发觉有些不对劲,这处泥地远不似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两人脚下也是越来越泥泞。
想不到他是个心狠手辣之人,竟连自己的亲人都会加害。作为宁王重要党羽中的一员,他自然握有重要证据,段木阴潜伏在他身边多年,终于发现了宁王里通外国的铁证,却不料棋差一招。
若早知他连亲人都不顾及,自己也就早做打算了。段木阴很是后悔,自己狡猾一世末了未加注意玩鹰却叫鹰啄了眼睛。
“你趴在我肩膀上。”段木阴将羡儿扛到肩头,一边扶着坑壁随着落下来的软泥往上浮,一边不住为羡儿擦去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泥水。
“这儿邪门得很,我怕。”羡儿也觉出不对劲儿,只觉得四周的泥将自己身子裹得紧紧的,任段木阴再使力,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吸附和包裹。
“邪门?总是邪的,你忘了我叫什么,我叫段木阴,阴就是比邪厉害,羡儿莫怕。”段木阴自己也是心里没底,却在安慰着她。
“用力,上去。”段木阴只觉得浑身被裹得紧紧的,好不容易随着泥水浮上来,却发觉四周下来的泥越来越多,掺杂的水分也越来越少。
“这像是沼泽,可又不像,沼泽本来就是泥泞的,可这里原来却不是的。”羡儿猛地想起,此时的感觉就像是电视剧里一般,身子被沼泽紧紧吸附着,越动就越往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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