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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九个小姑娘在飞快的看了贵女一眼后,甚至连面貌都没看清,便低下头来。
云泥之别,自惭形愧,竟让她们本能的畏惧且不敢直视。
红叶低头看自己的手,完好无伤,指甲上的月牙已经变得红润有光泽了。这还是在饭馆几个月养过来的。据说,这是身体营养健康的特点。
在牙婆家,也没差着她们吃。
红叶不免迷茫:只因城乡差距,在吃用上,便如此不同了吗。
饿的饿死,饱的饱死。
她不离家,现在会怎么样呢?
还是被卖。红叶抿抿唇,不再想。
几个中年妇女见状,立即上前施礼赔笑。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姑娘略略点头,问:“就只有这几个丫头吗?”
她叫周宝昕,不仅是周府长房的嫡出姑娘,还是常平县主的伴读。
张妈妈笑道:“这是两家的丫头呢。现下太平年间,又是天子脚下,家里但凡有口吃的,哪里会想到卖女儿呢。十岁以下的,本就抢手又奇缺,故而少些。姑娘尽管挑,如果不满意,可以再联系旁的牙婆。”
周宝昕善解人意的说:“那就这几个吧,多了挑花眼。我只是挑两个洒扫跑腿的丫头,倒也不必这么麻烦。”
两个年龄稍小的姑娘就站在一旁腹诽了:你是挑洒扫丫头,我们可不是。
想归想,但她们还得异口同声的说:“姐姐先挑吧。”
张妈妈笑应:“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