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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挑眉，「什么都可以？」

寧文秋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可是个迎难而上的男人！立刻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什么都可以。」

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嘴唇。

「……」

湛闻黎见没能耍到他，面无表情地躺回原来的位置。

「咦？」没了？寧文秋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结果连个开胃菜都没尝到店就打烊了。

「喂喂喂，怎么了湛闻黎！你是不是不行……呜。」

「我只是突然想到其他的要求。」湛闻黎一手摀在寧文秋嘴上，另一手用力弹了下对方的额头作为惩罚——说什么「不行」？不知道这种话对男人不能乱说吗！

「唔唔唔？」是什么？寧文秋被摀着嘴，只能瞪大眼睛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一个晚安吻？」湛闻黎想了想，这种要求简单又浪漫，寧文秋应该会喜欢。

果不其然，寧文秋立刻帮忙加码，拍拍胸脯说：「每天一个都没问题。」

语毕，他就撑起身体，低头在湛闻黎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祝好梦。」他笑瞇瞇地望着湛闻黎的眼睛。

这一刻，湛闻黎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跨越了无数孤单黑夜，最终遇见了能够送他一片安稳美梦的少年。

「嗯，晚安。」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