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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刚触碰到男人的脸颊,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给握住了,丁弃压低嗓音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男人的手很大很暖,掌内有硬硬的茧子,徐知忌看着他全身紧绷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我就不能单纯的想要来迎你吗?”
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很美,像是三月的樱花,清甜俏皮,眉眼似两弯弦月,只是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丁弃有些走神,待回过神来又腹诽不止。
一个大男人,搂着另外一个男人哭鼻子。
也不嫌害臊。
周遭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议论声断断续续的飘进了他的耳朵里。
丁弃依旧保持着全身紧绷的姿态,他半垂着眸子看向了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的脸可真白呀,比女人的还白,男人的脸可真小的,估计还没他的巴掌大呢,男人的嘴唇可盈透啊,像是上好的樱桃......
“天色不早了,家中长辈还在等着,无事我先回了。”
他趁势拉开了与徐知忌的距离,拱了拱手,翻身上了马。
徐知忌仰着脑袋看着他,唇微微翕动着。
“小心丁家。”
无声,可丁弃却一下子就读懂了男人的话。
他没做停留,喊了声“驾”就朝城门内飞驰而去了。
徐知忌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唇角依旧高高扬着,一阵风吹过,他弯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旁的双喜忙给他拍着背给他顺气,一边喊着随行的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