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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进去陪着说话,又特意给林氏使眼色,让她带了一部分太太们到各处走走,总算是让厅中看上去不那么乌压压的一片黑了。
待到吃饭的时候,管事的跑来抹着汗说原本预备的花厅摆不下了,邵夫人又去休息了,问她怎么办。
陈雨欣立刻又调配着换大的地方,忙了好一阵才歇下来。
坐了没一会儿,一位太太就上前拉着她说话,话里话外都说着自己的儿女怎么顽劣。
陈雨欣一开始有些迷惑,自己还没有生子,照理说这些是不该对自己说的,怎么……
仔细听了几句,才发现她虽然明着是在说自己的儿女顽劣,其实却是在夸奖自己的女儿怎么好,怎么值得求娶。
意思显而易见——奔着邵三来的。
陈雨欣只想笑,这种事,哪里轮得到自己这个小辈说话。且不说父母还在,就算是父母不在了,也断然没有让做弟媳的来管大伯屋里的事情的。
这位太太实在是拎不清。
一旦想明白了,陈雨欣就只是将她当做猴戏来看,装作听不懂的小媳妇一样,不搭话,只是好奇地求教。
如此两回,那位太太悻悻地放弃了。
等到宾客告辞,陈雨欣想了想,还是对邵夫人说了这件事。
“虽说如今还是国丧,三哥的婚事一时半会还成不了,但是总是有人惦记着的。”
邵夫人闻言,捏着帕子叹息了一声:“你那个三哥啊……”颇为头疼地挥了挥手,邵夫人看着陈雨欣道:“罢了,这事我知道了,我自会处理的。今日你也累了,且去歇息着吧。”
陈雨欣行了一礼,在一串丫鬟们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进了屋就看见邵泽方斜躺在榻上,连外裳都没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