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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郑重地跪地叩了个头离开了。
季袅盯着他没有带走的那些证据,脸色有些难看。
历朝历代,权力的斗争都是残酷的,可是和林斯一般,勾结外敌陷害忠良的,他想破脑袋居然也想不出来几个。
东西南北,他是不是卖了个遍?
被眼前凌乱堆着的书信和印鉴提醒着,那些灰暗的记忆裹挟着恨意而来,如同滔天巨浪,淹没了季袅的理智。
季袅很想将桌上的东西都摔出去,发泄心中的躁郁。
可是他又知道,这毫无用处。
季袅克制着狂乱叫嚣着要将一切都毁灭的冲动,命人都退了出去,自己伏在桌案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就连身体都有些绵软。
那些过去,到底还是一根扎在他心底的刺。
季袅勉强站起来,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的回到寝宫。
他要冷静冷静,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去将前朝余孽全都砍了。
毕竟前朝皇室,也不都是该死的。
季袅将自己关在寝殿中,在脑海中纷乱的杂念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不安稳。
漆黑的梦境中,死去的人从地狱中爬出来,无声地纠缠着他。
鲜血,残肢和纸醉金迷的烟花柳巷……
杀戮与放纵交替出现在他一片漆黑的梦中。
季袅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只是昏昏沉沉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