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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过往数据的对比,那种直观的变化更为明显。
顾庭用指尖勾勒着身体上皲裂的纹路,原先犹如鲜血的颜色已经变成了淡了好几分的水红,甚至有些隐没于肌理深处的边缘渐变成了肉粉色,似乎在做着消失的准备。
“太好了……”
顾庭并不喜欢自己身上的痕迹,那些密密麻麻的裂纹展布在一具不大的躯体上,看起来狰狞可恐,因而除非必要,他绝对不会多看自己的身体一眼,可是今天的变化却令顾庭的心有了小小的跃动——这是不是说明,他会一点点摆脱血痕的束缚?
早在小雄虫未曾察觉的时候,他脸上已经挂上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似乎只是这样的事情就足够他开怀。
荒星之上——
砰!
一道火红的影子狠狠砸了出去,将硬质金属的门板砸出一个凹痕,随着那道身影的下落,一对粉红色夹着明黄条纹、带着细碎绒毛的大翅膀也不受控制地在威胁下展露出来。
“咳咳咳……”
趴在地上的阿莫尔浑身战栗,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源自于骨子里的兴奋,他极其渴望战斗,此刻连那双深红色的瞳孔都在一瞬间变作了竖道形状。
他抖了抖翅膀站起来,强忍着战栗摆出一副等待攻击的姿势,只是在过于悬殊的差距下,他瞬间就被另外一道闪电般的影子重新踹到了地上,滑出好几米远。
“看起来好痛。”端着一杯茶站在不远处的叶莱状似疼惜地摇了摇头。
恩格烈也像模像样地颔首,附和道:“确实疼。”
在两虫的围观之下,阿莫尔再一次颤颤巍巍站起来,偏头吐出一口血沫,直直迎上了对面那道沉冷的目光。
——是坎贝尔,同时也是整个荒星的暴君。
“我说过,有些事情别拉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