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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距离他第二次被抓回观又过了好几天,他掩了掩道袍四敞大开的领口,将褪色的残留吻痕遮好,故技重施溜出弟子房。
云真心疼云清是男子,要用本不该干那事的地方干那事,所以整体上仍然克制,发泄过一次就能连憋许多天,把食髓知味的云清愁坏了。
但别扭人设不能崩!
于是云清决定再次落跑,好刺激刺激师哥——与其说是落跑,不如说是夸父逐日。
云清溜回自己的弟子房,搬了个小马扎,翻出一袋瓜子,在落霞观门口五米远处岔着腿儿一坐,咔嚓咔嚓嗑瓜子看星星……非常欠日。
也不能总半夜赶山路不是,那也忒反人类了,反正也要被抓回来,随便跑跑就得。
没过一会儿,观门嘭地被人踹开。云真杀气腾腾地迈出门槛准备千里缉夫,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云清坐在小马扎上,满身杀气没地儿使,泄了个一干二净。
云真:“……你在做什么?”
云清磕着瓜子,表情却绷得一本正经:“我这跑路呢。”
云真眉梢缓缓扬起,一字一顿确认道:“跑路?”
下一秒,云清屁股一抬,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拎着小马扎走出三步,又坐下了,理直气壮道:“这不,跑路呢。”
云真嘴角微微一抽:“你……”
云清斜眼睨着他:“怎么着,门规规定跑路必须往远了跑吗?主要是这个跑的态度。”
云真被气得嗤地笑出声,走上前去抓住云清的后衣领,拎兔子似的把他拎起来,往怀里死死一扣。
月似清霜,霜色无边。
片刻安静后,云真把嘴唇凑近云清耳朵,怕音量大了惹小师弟害臊一般,压低嗓门用气声问:“喜欢师哥了,为什么不承认?”
云清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云真噙住嘴唇撕咬舔吻,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吻毕,云真竖起食指抵住云清被吮得湿润的唇瓣,问了问题,却不许他答。
云清往后退了些,错开他的手指:“怎么不让我说话?”
子夜时分,道观外没有灯火,唯余涟涟月光,人眼看不清太远,五步开外的一切都只是反射着淡淡银芒的朦胧影廓,天地静谧得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样的境况下,平时说不出口的话都变得容易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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