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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狐疑地盯他一眼。
郎靖风狡黠地一笑,解释道:“说完才想起来,这几天零花钱花见底了。”
白阮点头,调出二维码:“扫我。”
郎靖风加了白阮好友。
白阮通过好友申请,低着头,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着,似乎是在给郎靖风分组。
“你给我往哪儿分呢?”忽然,郎靖风磁性的声音在白阮耳畔响起,紧接着,是一只从白阮右肩上方探过来试图窥视屏幕的狼脑袋,以及一只扳着白阮手机调整屏幕方向并拢住了白阮整只右手的狼爪子,两人这个姿势,白阮的右脸与郎靖风的左脸离得极近,几乎就要贴上了。
“啊……”白阮汗毛根根炸起,头皮发紧,一个箭步冲到一米开外,一双乌溜溜的眼圆瞪着,方才在车上的真男人风范俨然已是偃旗息鼓,怂得直结巴,“贴、贴那么近干什么?”
虽说有封窍符加持,但白阮仍然无法忍受和狼崽子肢体接触。
“我就看看分组,”郎靖风满脸无辜,“别整个分组就我一人儿,然后你天天在那发语文题。”
白阮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差点儿被他逗乐。
“我给你分的学生组。”白阮定了定神,迅速进行表情管理,冷静道,“里面还有别的学生,没有差别对待。”
语毕,白阮转身上山,在前面引路。
山风拂面,白阮在上风处,几乎完全闻不到狼味儿,心情舒畅不已。
郎靖风跟在白阮身后,看着被运动裤恰到好处地包裹着的小圆屁股,心情荡漾不已。
更要命的是,山路颠簸,那两瓣肉还随着白阮走路微微颤动,仿如某种质地柔韧爽滑的果冻,它们对自己的诱惑程度毫不知情,无辜地撩拨着郎靖风压抑得辛苦的狼性。
走着走着,白阮来到一棵树下,垂着眼回头招呼郎靖风:“来这。”
郎靖风瞳仁嵌着丝儿幽绿,面部肌肉微微紧绷,仿佛在忍耐着什么,英俊的面容稍有泛红。
白阮的视线却锁定在郎靖风下颌以下、腰部以上的安全区域,如非必要,坚决避免目光交流,所以并没看出郎靖风哪里不对。
“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白阮道。
这棵树伸向山道的一根树枝上挂着一个改装过的4L装农夫山泉水桶,水桶桶壁被挖了两个方形大洞,底部横竖插着两根方便鸟类落脚的筷子,桶里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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