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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江眠是男孩子,该扛起事,他也希望江眠能找到个处处爱护他的人。
老同学:“老江,你们家眠仔和他?”
“对象。”江聊一也并不避讳:“你认识?”
老同学是北方人,当年到南界读书,后来又回了内地接手家里的生意,已经没从事法律了,不过说起话来,哪地的习惯都有点:“豁,陈鸿禹他崽,狠角色,不过最近好像跟陈鸿禹彻底闹掰了。我闺女喜欢他的画,就是因为他报考的美术,他现在从幕后走到台面上了,前些天还接了个杂志专访,说准备开艺术品工作室吧,我闺女非要把家里的家具全换了,要请他做新的。”
大概是怕江聊一误会,他还多解释了句:“就是崇拜,她谈对象了,你也知道,她那对象也是个艺术生,喜欢他的画也喜欢得不行。”
“不过看你这样子,不同意?”
“嗯。”
“也是,这小崽子,那是真狠。但我看他对眠仔很好啊,眠仔性格太软,太好说话,做你们这行,尤其眠仔这个性格,真需要有一个人替他「正当防卫」。”
江聊一不置可否,但老同学睨他,却觉得他其实也有松动。
——
陈故生日这天。
因为陈故跟陈易深过的都是旧历,所以生日在新历的日子会变动,今年比较迟,在八月中了。
江眠从陈故怀里醒来时,还觉得自己的自己的腰很酸,因为昨晚实在是挑战了一下人体极限。
反正大好假期,他也懒得去管现在几点了,只困倦地翻身,往陈故怀里再埋了埋。
但是陈故已经醒了。
他的手覆上江眠的发尾,另一只手替他轻按着腰:“还不舒服?”
刚刚江眠转身的时候有点滞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