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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余风声掠过耳旁,像是地狱里,恶魔的哭喊,有几分凌厉萧索。
岑鸢忍住眼泪,说:“甜甜身上很烫,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霎,紧绷的弦松开。
商滕靠着驾驶座的椅背,紧握方向盘的手也松开,闭眼,脖颈拉长的线条,喉结上下滚动。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明明陈甜甜生病,他也会担心。
可不知怎的,他刚才满脑子都是,岑鸢出了什么事。
她遇到了意外,或者是得了病。
善于管控自己情绪的自己,却在那一刻慌了神。
商滕让岑鸢先别着急,客厅药箱里有治幼儿感冒的药。
她先喂她吃一粒,然后给她贴一张退烧贴,他马上就回来。
直到电话挂断,岑鸢喂她吃完药,才渐渐回神。
她不该慌的。
那些事情,明明她知道该怎么做。
可就是,控制不住。
莫名的害怕。
害怕身边的人生病。
生病的感觉不好,太难受了。
正是因为亲身体会过,所以她才会害怕。
商滕很快就到了,连鞋也忘了换,着急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