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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车而已,有那么好玩吗?”任宽看似平淡的回应,都是一次不露痕迹的试探,他想告诉韭儿,骑车没那么好玩,他也没有那么特别,韭儿不需要痴迷其中。
韭儿当然没听懂任宽话里的意思,咕噜着,“不好玩你也骑啊。”在韭儿心里,坐摩托车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他补充着,“挺好玩的,每次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摩托车自由无拘无束,人身处急速当中,确实能忘却烦恼,任宽垂着眼睛看着韭儿的脸,他正想取笑一句,没想到韭儿又开口了。
“你开得快的时候,我偷偷睁眼睛,能感觉到风。”韭儿手上收紧,有些难为情,他怕他自己太矫情,笑笑,“那个时候,感觉自己的眼睛,还是有用的,至少像是还有知觉。”
这条声色街上,怎么会养出这样的人,一举一动都能扣住任宽的心弦,叫任宽觉得说一句话玩笑话,都是辜负了韭儿的情意。
韭儿是把软刀子,每一下都像是扎在任宽的心口上。
任宽手臂一伸,穿过韭儿的细腰,将人往怀里拢了拢,还在发热的人,呼吸都是湿热的,湿气拂在任宽的胸口,心里也烫了。
得寸进尺的不止有韭儿,还有任宽他自己,他脑子一热,心头的纠结原本像团混乱的毛线球,可他不想捋了,也捋不清了,干脆丢到一旁。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蛊惑了韭儿,但他知道,他自己确实是魔障了。
大手拍了拍韭儿的后背,任宽快慰道:“乖,别瞎想。”他怕自己安抚不了韭儿情绪,大言不惭的话脱口而出,“你喜欢坐摩托车就坐,不会不带你的,去哪都行。”
男人在床上的话,没一个字是真的,毕竟他现在恨不得给韭儿许星星许月亮,只要韭儿开口,任宽能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真的吗?”韭儿莫名一怔,额头在任宽胸口蹭了蹭。
肯定的回答脱口而出,“真的。”
这大话说的,都不过脑子的,怕是黄泉路都能闯一闯。
韭儿这场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紧接着下了几天的大雨,温度突然降了下来,像是一夜之间,从夏季跳到了深秋。
打火机的事情,王蕊虽然没拦着韭儿不让买,但是也没第一时间买了给韭儿,用王蕊的话来说,“等你先工作个把月了,看你表现。”
表现倒是其次,万一韭儿只是一时兴起,只是小孩子心性,时间一久,这些念头就打消了。
可王蕊知道,哪有那么容易啊,任宽整天在韭儿跟前晃,有些念想就是日积月累攒下来的。
每年到了一定时期,都会有片警巡逻肃清,多半是针对小旅馆里的绯色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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