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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秦苒心虚地低下声,“我做了些小动作,我婆婆不太高兴,就在一些事情上找我茬。”但她一点都不在意。从某一刻起,秦苒心里便认定,她们不会是长久的婆媳关系。
“什么小动作?”
“我……让我老公给我爸妈买了套房子。”
温柏义迟疑,“转移财产吗?”
“算吧,”她瞥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很卑鄙?”
房间仅亮一盏壁灯,男女横卧床榻,暧昧又缱绻,只是话题越聊越深入,气氛复杂。
温柏义不知如何接话,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她心气冒高,辩解道,“我和他没有婚前协议,这样做也是防止他把钱转移给哪只鸡了,如果真到了谈财产的那一步,我不会什么都不给他的。”
温柏义好笑,“你准备给他什么?”
秦苒自认自己有点小姐包袱,说钱总归是俗气的,不想把这个话题谈得太沉重,使了句玩笑搪塞。“分他几十万碎银子吧。”
“几十万是碎银子,大户。”
“要有感恩的心嘛,你看,他虽然染上性病,但积极治疗,且很自觉,没有传给我,这年头婚姻里不祸害对方是很难得的了。”
她说完吊起气等了会,感受到温柏义的忍笑,不悦推他,“你没有要说的吗?”
温柏义摸傻瓜一样虎了虎她的卷发,牵唇道,“不用特意说明。”
秦苒被戳穿,羞恼他为何能够一下听出自己不着痕迹的插入说明,无语地咬牙,“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只说话,没有进一步动作。
“我知道。”温柏义了然地亲亲她,指腹揉弄她的太阳穴,“你累了,又是时差,又是哭,刚刚又遇到车祸,明天还要坐飞机,我不至于这么饥渴。”
她抱住他的腰,“我不累!”
“真的?”他不信,“你下午在我肩头呼吸很沉,还打了鼾。”
“啊?”秦苒羞耻地问,“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