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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别人不同,禅院真希虽然也会注意到和咒言师同学近乎一模一样的音色,但是她最为关注的事情,其实还是在其他方面。
“有他那种情况的话,不适合做咒术师吧。”
禅院真希往椅背靠了靠,用臂弯勾着常用的裹上布条的薙刀咒具,声音平静地说道:
“如果是在祓除咒灵的过程中出现了,他难不成要呆站在那儿等着别人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去吗?”
“……”
或许其他人也会有这种疑问,不过能够毫不顾忌光明正大直接说出口的,在一年级的几个学生里也就只有喜欢有话直说的禅院真希了。
“我不知道悟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他当然有自己的思量,不过目前我知道的只有这些,有那种危险的后遗症的话,我很难承认伊澄可以作为我们的同伴。”
禅院真希这么说,不过她话音刚落下,就又毫不犹豫看向了一旁注意力不知道飞去哪里的狗卷棘:
“说起来,棘,你应该了解更多吧,那么你知道其他的吗?”
狗卷棘:“……”
这个话题本就关联两个人,无论是目前被讨论着的后遗症问题,还是被默契地尴尬避而不谈的项圈,甚至包括两人极其相似的音色,都会牵扯到的另一个当事人,所以话题自然而然就会往一边目光神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狗卷棘身上引。
“棘,你对伊澄了解多少?”
“……”
了解多少?术式,咒力,家族,还是其他的——狗卷棘全都不知道。
大概是他之前和五条悟的配合太过默契,又或者是拎出项圈的时机太过紧凑,也可能是五条悟话让别人不知不觉得出了“狗卷棘很熟悉宫村伊澄”这个错觉。总之,狗卷棘面对三个小伙伴好奇探究的目光,有一种很想要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然后躲在墙角低声念叨“木鱼花”的冲动。
——问他对新生有多少了解?只比你们多了一本《伊澄饲养手册》算不算?
——而且他还没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