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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要去领罚,蠢不蠢啊,伽释是你的雌君……”
“他是我的雌君,我当然不能让他因为我受到伤害,”安恙疼得额头都冒汗了,还要听他说这些废话,听得还窝火,“你要是再叽叽歪歪就出去吧,烦死了。”
杰拉尔:……
他有些恼火,“你在这边三天了,我每天定时定点过来看你,你就这么说我,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从来没有虫敢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和态度对自己,而且他还是好心,这让他觉得受到了侮辱,“你……”
“别哔哔了,”苏安恙知道他玻璃心了,抽了抽嘴角,“我好疼,还要听你抱怨。”
杰拉尔:……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苏安恙这只虫,对自己好像熟络了很多,说话也自然得就像老朋友一样。
但是他这么一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计较了,而且要是按辈分的话,这位好像还是……自己的老祖宗。
温克尔自然也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多说什么,干脆利落地换了药后再例行叮嘱一遍忌口和注意事项,最后很含蓄地劝诫,“最近最好不要有什么大幅度动作,不利于伤势的恢复,还要卧床三天,伤口才能包扎。”
杰拉尔听出来了言外之意都替他不好意思,但是一看那只虫还是一副自然的厚脸皮模样,当即有些佩服。
伽释端着新茶过来,温克尔接过一杯道谢,然后例行说了一遍情况,“冕下醒了就没什么大碍了,那我下午就动身回实验室,有什么情况就喊我,半个小时我能赶来。”
“谢谢你,”伽释松了口气。
“回见。”温克尔嘴角噙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推门出去。
杰拉尔看着两只虫,很有眼力见地也离开了,他得给雌父汇报情况。
看着自顾自忙碌,眼里没有自己的雌虫,再把视线放在雌虫纤细的颈项,和贴着纱布的后颈,神色微动,轻声喊,“伽释,我有点疼。”
伽释脊背微微僵硬,最后还是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他。
安恙示弱得很熟练,可怜巴巴仰头看着他,嘴里嘶嘶抽气。当然,也确实疼,刚刚换上的药劲还没过去呢,他现在额头都是冷汗。
细软的帕子慢慢擦拭额头的汗,伽释看着乖乖趴在床上的雄虫,再与他对视,心不可抑制地软成一片,“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治愈能力更好,而且,我是你的雌君,承担刑法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