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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野就知道,他罚跪怎样?跋扈又怎样?许小真心里眼里不依旧全是他?
他表面愠怒,却勾着许小真的腰,接了他的吻,反客为主,攻城略地,他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跋扈的让人喘不动气,许小真被亲得脑袋昏昏,被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床幔层层叠叠垂下,遮蔽了日光,才听他说:“这还差不多。”
等一下!不能白日宣淫啊!!
沈冽在麟趾殿从天亮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等到天亮,只等到陛下送来的赏赐,以及他从白天踏入椒房殿,清晨才去上朝的消息。
而皇后也并未受罚。
他震惊愤怒之下,推开了为他上药的太医。
陈奕松住得更为偏远,在靠近天禄阁的避风台,皇后未被训斥的消息在他预料之中。
专宠多年,哪里是他们这些人能轻易撼动的了的?陛下一如既往的专情,就像当年一样,有了顾延野,谁都入不了他的眼,只要顾延野向他勾勾手,他就谁都能抛下不要了。
他抬手,用指尖逗了逗在笼子里蹦跳的八哥。
皇后跋扈,沈妃野心勃勃意图夺宠,他又何必急在一时?
人都贪图新鲜,前朝后宫都以为新人进宫,皇帝的注意力会被二人吸引,至少会宠爱一阵,杀杀皇后的锐气,令他安分守己,没想到他独宠依旧,陛下连眼色都没分给那两位,更别说宠幸了,御花园里碰上了都绕着走,生怕皇后嫉妒吃醋,闹得阖宫不宁。
陈贵人是个安分守己的,不争不抢,唯独沈妃不甘无宠,总要和陛下制造一些巧遇,皇后哪里能忍?如果不是碍于身份,大概早已厮打起来了,现在满宫都能闻得到这股子火药味,一个少年夫妻青梅竹马,一个嫡亲表弟,许小真在中间平衡的好头痛好无力。
他甚至下了朝就躲在重华宫中,连椒房殿都不敢去了,日日教习许留功课。
宫中栽种的梧桐绿了又黄,九月秋狩来了。
皇帝带皇后与皇女同行,今年略有不同的是,两位嫔妃一同伴驾。
许小真看见劲装骑射的陈奕松,恍惚间终于想起宫里有这么一号人了,上次见还是在半年之前,他忍不住想,要是沈冽和顾延野,有一个能像他这样安静,那后宫就和谐多了。
上次赏赐还是中秋依例赏赐的布匹珠宝,这次想办法多赏点儿,补贴补贴日常吧。
许小真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他同顾延野说话,顾延野没有理会他,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