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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随意点点头,接过粥就开始吃。
野竹看他这熟悉的吃相,顿感头疼,劝道:“王爷要是看见您这样,肯定要生气。”
宋随意不解:“他生什么气,我吃的也不是他的□□。”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屋外的灯笼晃晃悠悠的,将他的影子无线拉长到床边。
宋随意看着忽然多出来的影子一愣,抬头就看见关承酒走了进来,从亮处走到暗处,又重新走进光亮中,柔和的烛光落在他脸上,映照出他复杂的神色。
宋随意咬着鸡腿,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干嘛?”
关承酒道:“说话之前不会过过脑子?”
“我说什么了?”宋随意依旧懵逼地嚼着嘴里的鸡腿,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后知后觉品出一点黄色的味道,神色也跟着复杂起来,“你在想什么?”
“谁的问题?”关承酒冷淡地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目光落到他脸上。
前两天因为发烧的关系,宋随意的脸一直很红,像是打翻的胭脂盒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汗湿的头发也乱七八糟地沾在他额上,看上去脆弱又零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漂亮。
现在也很漂亮。
“我,我的问题。”宋随意含糊地嘟哝,“我说话不过脑子。”
“嗯。”关承酒伸出手指在他面前的小桌上扣了扣,“生病了还吃?”
“生病了才要吃,补好身体。”宋随意把鸡腿啃完,骨头放到一边,端起碗吨吨吨喝光了,然后摊着肚皮往床上一躺,如果有尾巴,怕是还要摇上一摇。
关承酒看得直皱眉:“吃完东西不要躺着。”
“吃完东西才要躺着。”宋随意拍拍装满食物的肚子,解释道,“这样胖得比较快,我就是太瘦了。”
“胖了然后呢?”关承酒眉目冷淡地看着他,“宰了?”
宋随意:“……我又不是猪。”
“养你跟养猪有什么区别?”关承酒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