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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还怀着念儿的时候就开始了是吧?”
南宫信又点了点头。
“那你想继续到什么时候?”
从这女人的动静里南宫信断定这回再点头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不继续了。”这女人没反应,南宫信又加了一句,“你若肯管我,就不继续了。”
意料之中的重心瞬间转移,“谁不管了你啊!”
“念儿已经够你忙了……”
“废话!管孩子是俩人的事儿,我一个人全干了能不忙吗!”
南宫信搂紧了这个声调明显高了但火气明显小了的女人,认认真真地回答,“以后不会了……我会把欠念儿的补给她。”
彦卿是火大,火大得很,这么大事儿他居然这会儿才跟她说,还说得这么没心没肺的。但“很”到什么程度只要看着他就发不出来了,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一点儿辙都没有。
默默叹气,彦卿轻轻抚过他身上的淤痕,语气终于软了下来,一软下来就不由自主地软得一塌糊涂了,“北堂墨这是治病还是谋杀啊,把你弄成这样……疼吗?”
南宫信牵起一抹认真里带着不正经的笑意,“若能让你心疼,疼死也罢……”
抚过他身子的手感觉到清晰的骨骼纹路,彦卿锁起眉头,“你先前病得有多重,在宫里怎么过得日子啊,怎么瘦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