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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的身上开始戴上了笨重的护腕,脖子上,脚上,甚至连腰上也是,我挣扎着要将这些东西摘下来,笨重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舒服,我开始闹脾气,死活不肯带,就算是父亲的冰山脸也撼动不了我。
这时,母亲出现了。
母亲颇为温柔的抱了抱我,嘴角勾起弧度,捧起我的脸,定定的看着我道了一句,听话。
我不动了,准确的说,是我不敢动了,因为母亲眼中所闪动的光芒。
我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但是身上的寒意却让我实实在在的明白,母亲生气了。
事情最终不了了之,但我却从此开始了长达十五年的训练与学习,而我的老师,在经过哥哥父亲外公激烈的讨论后,最终由母亲一拍桌子,决定了。
鉴于母亲在家里长久不变的霸权地位,她永远说一不二,母亲的决定便是集百家之长,也就是说,城堡里面能逮到的一切高智商生物,都成了我的老师。
于是,十五年后。
“梵—寂—!”一声怒吼响彻黎明天际。
伴随着这声音,一道黑影窜出了城堡主人的卧房,紧接着,另一道几乎肉眼难见的身影也紧跟了出来。
来城堡度假的菱习惯性的将棉被一捂,呻吟一声,再次睡了过去。
菱曳从雪白的大床上做起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漏出雪白的肌肤以及上面密密麻麻青紫的痕迹,妩媚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