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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你来我往,恰到好处的强势与服软,都是火候正好的情趣。
“花队真英勇。”柳至秦寒寒地道:“我听萧局说,一听说有炸弹,你立即就上去了。”
花崇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贴在他唇边道:“你也不差。”
“嗯?”
“嘴上说去国外帮忙拿网络证据,结果头一天晚上就和人来了场枪战。”
柳至秦笑,“不得已而为之。”
花崇也笑,“彼此彼此。”
柳至秦轻哼,热吸洒在花崇锁骨上,“行吧,回去再跟你算账。”
车重新启动,离开铺陈春光的林荫小道,出城,上高速,向洛城的方向开去。
路上堵了些许时间,回到画景小区时已是深夜。
夜色催动着欲念,又像忠实的护卫,隔绝着一切窥探的视线。
柳至秦正要下车,花崇忽然拉住他的手。
柳至秦知道他想做什么,却似笑非笑地问:“花队,不想下车?”
花崇视线下移,“小柳哥,你衣衫不整。”
那枚被解开的扣子,后来虽然扣上了,却不知何时又被解开。
花崇先移到后座,半躺下,眯着眼看柳至秦。
他三十多岁了,皮相却显年轻,微弱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削去了他在人前的干练气场,令他显得温和、漂亮。
成熟男人勾引人的时候,诱惑是致命的。
柳至秦笑了声,从容道:“怎么,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