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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咬开了她的细肩带。
季听喝着酒。
裙子松散,隐隐约约,她推他肩膀,谭宇程抬眸,季听喝酒,堵住他的唇,谭宇程眉梢扬了下,手臂靠着扶手,扣紧她的脖颈,让她结实喂酒,季听舌尖推动那些酒水,谭宇程一滴不剩地喝完,改而吮着她的唇,手掌顺到身后。
细微的声响。
空气袭击上肌肤。
季听无所遁形。
头顶灯光倾泻而下。
落在两人的身上。
许久谭宇程抬着她的腰,俯身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声音堵住,长驱直入。
客厅细碎的灯光像碎钻一般,新涂的指甲在男人的肩膀上滑过,夜很深,从浴室里被抱出来,季听穿着白色的睡裙被放置在床上,她累极抓住了柔软的枕头,侧身就睡,身子里的颤抖还没完全消散,谭宇程拨弄她发丝,垂眸看着她。
几秒后,他又俯身,亲了亲她的脖颈。
沐浴露带出来的香味加上她身上的柔软,令他难以自持。
季听迷迷糊糊,没完全睡,主要是酒劲其实还在,融在身体里,刚刚极其荒唐,她只记得一沙发的凌乱。谭宇程看她一会儿,起身出去收拾客厅,沙发套是浅白色的,处处都是痕迹,他扒下来后拿到外面的烘洗一体机里。
随后回来,地毯也得换,酒水洒满。
两个杯子歪在茶几上,还在滴着水珠,谭宇程只穿着长裤,把它们收拾完拿进厨房里清洗,酒瓶放置回厨房的柜子里。
地毯也得换,忙完这一切,夜已深。
他洗了个手,回到主卧室,掀开了被子躺下,季听睡熟了,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靠,谭宇程抬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摁在怀里。
屋里加湿器水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