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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方仪云说衣服,天丹枫立刻如惊弓之鸟。
要脱他的衣服吗?不,他站起来颤声问道:"你想安歇?丹枫来伺候你。"
猛扬手,掌风熄灭了两支高燃的花烛,他拥著她迅速倒在喜床上。
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他身体压著她,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呃,不是天丹枫熟练,而是方仪云穿得太少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方仪云尖叫,不好,他反应过头了。
洞房是肯定的,只是她想把气氛调节好。
不是说喜烛要点到自然灭吗,天丹枫怎麽能灭掉?
"仪云,我,我去去就来。"停下手,天丹枫像受惊一样离开喜床。
"嗯。"方仪云应声,拉了床上的薄丝喜被掩住还稚嫩的娇躯。
人有三急,洞房时说这个很破坏气氛,但是又不可避免。
好久,天丹枫还没有回到喜床,方仪云焦躁不安起来。
他没事吧,想临阵退缩?王妃在她成亲前一天夜里特意找过她,要求她履行婚书上的条约。因为男子的洞房花烛夜不被妻宠,注定以後失宠一生。
站在外室的窗边,天丹枫悄悄传了好几次暗号,但人还是没有来,他就知道母妃算计到他要使用替身了。
不仅如此,她还在交杯酒里下了春药,逼著他和方仪云洞房(为什麽知道是春药,因为他曾经被强灌过好多次。)。
好难过!下体那种令人恐惧的滚烫传遍全身,他要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