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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到几乎不能自已,分不清这不值钱的眼泪究竟为谁流的,但我这好好说着话突然嚎啕大哭的转变让他心头发紧,兵荒马乱。
“莫哭,莫哭,是不是我说错甚么话了?要、要不你打我解解气,撒撒火?”他急得都带上哭腔了,咬着牙,怆然悲叹,“若是这成婚一事,这等让你不愉快……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的错,别哭了,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们不成婚了,我——”
他语无伦次的认错被堵在喉间,清瘦的腰身被双手合围住,迫使他不得不停下来所有想说的话,看着我仰起头时通红的双眼和蹭花了一大片的口脂,脸颊上都是脏乱的红痕,又哭又笑问着他:“我可以抱你吗?可以吗?”
“姐姐这样问,还这样看着我,我本就不想拒绝的啊……”
大事不妙,他一说话我就想哭,我一哭他就得哄,结果来来回回几次,我哭得累成一滩,衣襟洇湿一大片,连带着他的大红婚服也被我揪得不成样子。
迷迷糊糊地,我还记得要走完流程,硬是拦下了他的劝阻,自告奋勇倒了满满两杯酒,他一杯我一杯,手臂缠在一起始终不得要领,和要打结似的,我嚷嚷着:“怎么这么难啊!怎么——”
火红的身影遮掩了烛火,挡在我身前,不知何时口中被渡来了一点清酒,少年松开软润唇瓣,依依不舍又蹭了蹭。
“这样喝也可以。”他的声音像轻飘飘的羽绒,填满了我不胜酒力迅速昏沉的思绪,“还要么?”
“唔,有点辣……要的,还要的……”我勾着他脖颈,杂乱无章地吻上去,唇峰掠过突起的喉结轮廓时,明显感到被我搂着的少年压抑不住地急剧喘息起来,不知道如何回应我,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只是万般乖巧由着我酒劲上头悲喜交加地发着疯。
我想抱着他,不单是出于愧疚和怜惜,更像是仅有我一人知道的惺惺相惜,我想用这种方式,肌肤相贴时的满足感,去证明一件事,去完成一件事。
就让我小心翼翼地放纵一次,不考虑后果,不顾忌前程,一次就好。
“姐姐,我该怎么做……唔,你身上好香,好软。”
曲眉丰颊的少年被我推搡着仰倒在榻上,眼神如勾,目不旁视,我被他看得有几分不自在,头脑一片空白,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干脆就趴在他胸口,醉意浮沉晕染了我的灵识,带着酒气重重喘着。
“真是耍赖,”他无可奈何叹着气,“你总不能指望我什么都不做罢?”
亲手穿上的翠色嫁衣又在他指尖下层层褪去,外袍,腰带,直至悬挂在颈间的绛红小衣,他颤着手轻轻覆上一团绵软,乳肉几乎要从指缝中流溢而出,我闭紧了眼,神昏意乱,越发往他怀里钻。
舌尖隔着布料裹挟而上,紧含着在口中越发胀立的乳首,粘腻的缠绵使我眼泪汪汪,一睁开就是埋在自己胸前无比虔诚的少年,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抬起头,邀功似的:“是这样的吧?姐姐……是甜的。”
微凉的手在布料下游走,准确找到了刚被吐出还湿漉漉的乳尖,失去了一层隔阂,更能直观接受所有刺激和快慰,他揉着一边,另一边也不冷落,雨露均沾地舔舐拨弄。
“呀……别、别这样,呜……我不要了,我要睡觉,我困了……”
“嗯,我们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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