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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柜子的时候她瞥见工具栏里的红色橡胶手套,上面还残留着水珠,她眼角抽动了一下。
应该不会是这个手套……吧?
她忽然觉得私处瘙痒难耐,松开白子渊的腰往浴室走。
腰上难缠的桎梏消失,白子渊下意识地出声:“做什么去?”
杜莫忘没好意思说膈应,含糊地说上厕所。
她脱掉内裤扔进垃圾桶,又撕了卫生纸揉成团丢进去,盖住内裤,裙子下只穿了条羊毛袜。
再柔软的羊毛也比不上私处皮肤的娇嫩,阴阜被沉重的阴囊拍打了一个多小时,本就红肿发热,红艳的穴口尚外翻流汁,被羊毛袜的裆部摩擦,不断的刺扎发痒简直是折磨。
杜莫忘姿势奇怪地下楼,走路时有意分开腿根,减少阴部和打底袜的磨蹭,她后悔没塞点卫生纸垫在裤裆里。
客厅收拾整洁,看不出方才大战的痕迹,白子渊坐在桌案前兑茶,姿态娴熟优雅,每一个动作都矜贵得恰到好处。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剪影轮廓清瘦颀长,素淡的立领衫没有半分褶皱,随着靠近,看清他如复古油画般精致冷艳的面庞,凌厉凤眼低垂时,金丝镜片反射出窗外皓白森冷的雪光。
“喝杯茶再走。”他推过来描花白瓷杯,杯口闪烁的金边映射着波动起伏的奶棕色茶汤。
杜莫忘乖乖捧起,用嘴唇小心碰了碰,这次温度刚好。
喝完茶,白子渊没有挽留的意思,杜莫忘不想逼他太紧,主动离开。
推门外面的北风呼啸砸在脸上,天黑后降温不少,下起小雪,杜莫忘打了个哆嗦。她正打算硬着头皮往外走,肩上一沉,带着红茶和柑橘香气的温热将她严实地包裹起来。
细白的手指绕着脖子落到她喉间,略显笨拙地系上衣领顶端的铜扣,白子渊比她高太多,大衣衣摆一直垂到脚踝,如果不站直身子就会拖地。
毛呢大衣重量不小,压得她几乎挺不起腰,但这种甜美的负担让她的灵魂格外轻盈。
“傻笑什么?”
杜莫忘立马摸自己的脸,又听到轻声的嗤笑,好像低低地骂了她句,是“笨蛋”还是“傻瓜”。
唐宴拎着一个便当盒,在小院外徘徊,肩膀上落了薄雪。几位警卫员急切地围着他,一人举着伞替他遮雪,被他不耐烦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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